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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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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郎 AU

最近沉迷水仙无法自拔,自娱自乐的产物,文笔渣,CP是

连城璧X花无谢 傅成勋X嬴稷



(上)

“谁愿意嫁谁嫁!反正我不嫁!”花无谢又羞又气,一把抽出宝剑将一块绣了游龙戏凤的红盖头劈成了两半,还不解气,又唰唰唰挽了几个剑花,好好的一对龙凤呈祥便成了花二少爷剑下冤魂。

“放肆!”花将军一拍桌子,吓得一屋子下人跪了满地,“老爷息怒!”

“爹!孩儿不想嫁!孩儿还想多侍奉您几年呢!”花无谢见父亲动怒,立马服软,一双大眼睛顷刻间便蒙上了一层水雾。

整个花家上下没有一个人不吃花无谢这一套,花将军也不例外,一见到心爱的二子露出如此委屈的神情,花将军立马就心软了,他也不想让无谢这么早出嫁。无谢刚分化成坤泽还不足一月,性情又天真单纯,不谙世事,他怎么舍得把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往那深宫内苑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送呢。可是,圣命难违啊。太后亲自下的懿旨,如若违抗,花府上下数百条性命恐怕难保。

一想到这里,花将军心中又是为难又是心疼:“爹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活够了,这把老骨头不要也罢,只是可怜我花府上下几百条性命……”说到这里,驰骋沙场大半辈子山崩地裂尚不变色的铁血将领竟落下泪来。

花无谢活到十八岁了都不曾见他爹流过眼泪,今次竟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落下泪来,可见其情难自抑,顿时慌张得手足无措语无伦次起来,也跟着红了眼眶:“欸?爹……爹你……你别哭啊,孩儿嫁便是了。”

父子俩抱头痛哭,底下下人也哭作一团暂且按下不提。



“哎,小二,今天这城里怎地如此热闹?”

“唉哟,这位爷,您是从外地来的吧!今儿这城里可是有大喜事咧!”

“哦?说来听听。”

“今儿可是花家二公子嫁入皇宫的好日子!这城里得有一半人得去赴这喜宴,流水席可是从宫门内排到花府呢!”
“可是花正坤花将军府上的花二公子?”

“正是!”

“这位公子可是花名在外呢!传闻他生的极美,容貌堪比潘安,略胜宋玉,可是真的?”

“那可不?今夜不知得有多少公子小姐肝肠寸断呢!”

“你方才说一半人去赴这皇家喜宴?那这城里的另一半人呢?”

“另一半人自然是去无垢山庄赴武林盟主的宴了。”

“哦?是英雄大会吗?武林中又要出什么大事?”

“哪里能有这么多大事要出?客官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今日除了皇婚还是连傅联姻的好日子呀!”

“是京城首富家的傅成勋公子吗?”

“能配得上武林盟主的姓傅的可不是只有那一家吗?”

“今儿我可是赶对场子了!待会儿我也去凑凑热闹!”


皇宫内。

芈太后今日亲自来为国君梳头更衣,还摒退了四下宫女太监,娘俩儿难得凑在一处说些体己话。

芈太后怜爱地抚摸着嬴稷一头乌黑顺滑的头发,“我们稷儿,过了今日便真正长大了。”

嬴稷塞了满满一嘴枣糕,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说话:“母后,孩儿早就是大人了,孩儿都亲政两年了。”

芈太后拿出帕子轻轻拭去嬴稷嘴角糕点屑子,“稷儿,母后方才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可千万别忘了。”

嬴稷一张小脸突然涨得通红,乌黑的大眼珠子不自在地滴溜溜转着,“那档子事,孩儿……孩儿都晓得,母后别再说了……”

芈太后叹了口气,心里终归还是不放心的,嬴稷虽贵为一国之君,可终究是个坤泽。历朝历代,能坐上皇位的只有乾元。而分化成坤泽的皇子,不是远嫁他国和亲,就是下嫁朝中重臣沦为政治联姻的工具。芈月不愿意也不舍得自己的孩子走上这条苦路,冒着欺君的风险瞒下了嬴稷分化成坤泽的事实,在这深宫内苑里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一路荆棘丛生每一步都战战兢兢,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永不翻身,可是她不后悔,只要稷儿能够平安喜乐过完这一生,她粉身碎骨也没有丝毫的畏惧。

可是这天下但凡是做母亲的,又哪里有操的完的心?少年天子一朝亲政,就有大臣上书请求王上立后延续皇室血脉。芈月又开始犯愁,去哪找一个懂事听话的坤泽给稷儿做王后呢?而且必须得是有权有势忠心护主的人家,这样自己百年之后也不愁没人护着稷儿。千挑万选终于选定了花将军的二公子—花无谢。

花将军战功显赫,在朝中颇有威望,而坊间传闻这花无谢容貌倾城,温顺恭良,是花将军最疼爱的儿子,花府上下邻里之间也十分爱戴他,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的,这可不正是王后的最佳人选吗?

芈月越想越觉得欣慰,有了花家的扶持,稷儿的那些个狼子野心的兄长们怕是也不敢造次。虽说两个坤泽要生育出后代比较困难,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如若实在不行就想法子从宫外抱一个进来,稷儿后半生便可高枕无忧了。

“母后,”嬴稷有些不满的痛哼把芈月拉回了现实,“你轻点,束得太紧了……”

花无谢身着大红喜服坐在摇摇晃晃的八抬大轿里生闷气:“爹嘴上说得好听,什么莫大的恩宠旁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这么好的福分为何不让大哥或是三弟来受?”

“不知这大王长相如何?若是个大美人就罢了,若是长得歪瓜裂枣,我是宁死也不从的!”想到这里,花无谢摸了摸胸口好端端放着的十香软经散,实在不行,就下药,混过今晚再说。

正暗中盘算着对策,轿身突然猛烈一颠,外面传来慌乱的呼叫声和马儿受惊的嘶鸣声。花无谢慌忙撑住轿厢两壁,才不至于被甩飞出去。

“外头发生何事?”

慌乱之中无人回话。

又一阵颠簸过后,轿子突然停下了。

花无谢按捺不住,掀开轿帘就要出来,被喜婆一把摁回了轿子里,这喜婆看着干瘦,手劲倒是不小:“公子你可千万不能出来,不吉利呀。”

花无谢只好又坐了回去,又过了片刻,喜婆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公子,没事了,咱们继续赶路吧!起轿!”

行进中的轿子一晃一晃,摇得人直想打瞌睡,花无谢索性不再去想这些教人头痛心烦的事,闭眼小憩起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桂花浮玉,夜凉如洗。

无垢山庄已经好久没有像今天这么热闹过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武林盟主也不例外。

连城璧今日心情格外地好,他拎着酒壶穿梭于众多宾客之中,不管是谁敬酒都来者不拒。一袭红衣将他常年苍白冷酷的俊脸衬出两分血色,再加上那一丝罕见的浅笑,他整个人仿佛万年冰封的雪山生出了三分和煦春意来,过分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连庄主,恭喜恭喜。连庄主前不久刚摘得武林盟主的桂冠,今日又娶得京城首富傅家大公子为妻,真可谓是双喜临门,珠联璧合。李某不才,在此恭祝二位鸾凤和鸣,百年偕老!”

“多谢李兄吉言。”

连城璧脸上笑意不减,一颗心却早就飞到后院去了。终于,自己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爹娘祖宗若是泉下有知也可含笑瞑目了。

月上中天,好风如水,酒过三巡,宾主尽欢。

连城璧已经有了醉意,微微眯着眼,不甚清醒地向众人告辞:“连某不胜酒力,暂且告退。还望诸位尽兴,不醉不归。”

在座的都是明事理的,体谅他新婚之夜,就算有个别不明事理的也不敢跟武林盟主起哄,只随意调笑了几句便放他去了。

连城璧踉踉跄跄地被小厮扶着出了宴客厅,行至花园,连城璧站直身子,又恢复了平日里冰冷疏离的模样,“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醒醒酒。”

小厮应言退下。

连城璧快步走到后院,没有进新房,反倒去了搁置嫁妆的偏厅。

偌大的偏厅里摆放着几十口绑了红绸的红漆描金箱子。连城璧随手打开一箱,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两一锭的黄金,金闪闪地晃得人眼睛疼。

连城璧只看了一眼,又去开下一箱。

数不清的黄金白银,拳头大的南海夜明珠,萝卜粗细的千年老山参,上等的羊脂白玉,二尺多高的红珊瑚,番邦进贡的琉璃杯盏……连城璧将箱子尽数打开,里面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件件都是稀罕之物,可就是没有他连城璧想要的那一件!

花无谢是被人揪着领子摇醒的,他一睁开惺忪的眼睛就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来人手劲大的出奇,花无谢从小练武身手还算不错,竟然也挣不开他。

“你干什么!放开我!”

“割鹿刀呢!我问你割鹿刀呢!”

“什么割鹿刀割羊刀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花无谢后脖子被勒得生疼,无奈怎么也挣不开那双铁钳一般的手,“你若把我勒死可就没人知道割鹿刀的下落了!”

脖子上的力道渐渐松了,眼前的人终于冷静下来。花无谢暗自舒了一口气,可下一秒那口气又被他原封不动地吸了回去,那人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花无谢欲哭无泪地看着落在自己肩上的一缕断发,“你……你想怎么样……你别乱来啊,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滥杀无辜吧!”

“你老实回答我割鹿刀的下落,我就不伤害你。”

“这……这割鹿刀长什么样啊?”

连城璧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眉清目秀粉雕玉琢的小公子,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割鹿刀的下落?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不可轻举妄动。

连城璧被冲昏的头脑这才算真正冷静下来,当下暗恼自己沉不住气险些误了大事。

宝剑归鞘,连城璧又恢复了人前的君子模样,作揖赔礼道:“傅公子见谅,只因这割鹿刀兹事体大,关系到武林命运存亡,倘若落入有心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在下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公子海涵。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告辞。”

花无谢坐在床上一头雾水,皇上方才还要杀我现在又向我赔礼道歉?皇上为何叫我傅公子?做皇帝还要操心武林存亡的事?还有这割鹿刀到底是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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